可现在,陆景淮被瘫子长子压着打。

岂不是显得他愚蠢可笑?

陆景淮倒在地上,眼皮子沉重的掀不起来。

小丫鬟们战战兢兢不敢靠近,其中一个更是抖如筛糠,不敢看陆景淮一眼。

有个丫鬟突的大声道:“奴婢知道他为什么不去考!”

小丫鬟原是许氏房中扫地丫鬟,只因卖身契在侯府,不得不留下。

扫地丫鬟指着抖如筛糠的丫头道。

“她是砚书公子书房磨墨的丫鬟,名唤墨儿。”

“当年砚书公子瘫痪,见到书籍便发狂。老爷您拿走了书籍,许夫人让奴婢烧毁手稿。”

“她支开奴婢,晚意小姐便将砚书公子的手稿,偷偷搬出府,拿给了景淮公子。”

“奴婢前些日子,在景淮公子的书房,瞧见了大公子手稿。”

“她们压根没有烧!”

丫鬟咽了咽口水,只觉老爷的面色格外可怕。

她话还未说完,便听得陆景淮沙哑着嗓音道:“我没有抄袭!”

“我没有抄袭!”他声音仿佛被困的野兽,颇有几分恐怖。

“我才不会抄袭陆砚书,陆砚书是个瘫子,他不如我,不如我!”

陆远泽深深的吸了口气,只觉心跳的厉害。

仿佛要跳出胸膛。

“当年,你说仰慕砚书才学,我拿了许多书籍给你,你难不成……”陆远泽不敢想,完全不敢想。

他沉着脸朝陆景淮书房而去。

“不准进,不准!”陆景淮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想要拦住陆远泽。

可盛怒下的陆远泽,哪里怕他。

一脚将他踹开,痛得他捂着心口倒在地上,蜷缩在一块儿。

陆远泽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。

他推开门,在书房四处翻找。

桌上没有,书架没有,床头没有……

他想了想,深吸一口气,想起墙后有个暗格。

暗格一开……

陆远泽打了个寒颤,瞧见眼前一沓厚厚的泛黄的纸张,突然没有打开的勇气。

纸张泛着黄,可见年代久远。

上面的字迹极其端正,隐约可见风骨。

这字迹,他极其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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